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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新的文字想写,在脑海中,到了嘴边,挂在心上,最后还是藏了下来。生活在恶性循环中螺旋沉没。我没有精神家园,也从来没有过。宗教、党派、信仰没有什么吸引我的特点。我似乎像个孤魂野鬼用尽力气在人间挣扎。沉没了希望,可我仍在幻想有没有可能挽救一点苦涩的未来。

和光同尘?

虽然很少和人打交道,但社会生活总要面对很多与人相处的事情。面对形形色色的人类,甚至是说着不同语言的人类,我总感到身心俱疲。同时因为日常接触的人不多,所以很关心社会的大情小事,算是一种信息获取的需求。大量的或真或假的信息,还有些反映社会暗流涌动的新闻,让我难以心安。我这是杞人忧天吗?我也不知道,懒得分析了,有空再想想吧。 知道的越多,越是觉得这世间糟粕横溢,感到愤懑不平。好笑的是,我也没什么办法。有时候反问自己:我又活成什么样了呢?最近问自己的时候,想起了“和光同尘”,就赶紧安慰自己是光,既要和光也要同尘。具体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什么光,这么看来也可能就不是光。 经过混乱的头脑风暴,我猜自己光尘一体,有时高尚有时卑鄙。造了个新词:光尘二象性。光中有尘,尘中有光。没有长篇大论,觉得身心轻快。 一年终了,宕机无脑。写字空洞,文笔流水。 梦醒了糊涂也好。怕半梦半醒,还盼望人生游戏可以重开,也许重开只是轮回。都不重要。

只是一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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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很久了,昨晚还做了点梦,醒来就已经忘了很多梦的内容。回忆着仅剩的一点梦境记忆,突然就想到自己的痛苦成长。现在想想,还是很痛苦,还是梦魇难除。 昨晚的梦里,好像是参加了什么战争,有时还会回到某个集中住所。回到住所发现父母也在,接着就断档了。接下来就是深夜准备睡觉了,但突然觉得左手很疼。仔细看了看,左手的中指上扎了一个碎片,露出了一角。自己不知道怎么取出来后看着伤口感觉怪怪的,感觉中指闷着疼。再一转眼,第一个指节上竟然有一个洞,这个洞里可以看见骨头,整个空掉的部分好像是被什么蚕食了一样,形成了一个空腔。自己好像愣住了,盯着看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办。想和父母说手指上有了伤,就联想到说了之后似乎不会得到什么帮助,还会惹来一通责骂,就什么也没做了。躺下想睡,但还是闷疼,就找了个创口贴包住了伤口,想着起床之后得找个医生处理下伤口。 做梦的内容没记下太多,也有可能是因为睡觉的时候时而半醒时而迷糊。起来后看了下手机上的睡眠记录,记录上显示有两个十五分钟的时间段,记录到了我有非睡眠的动作。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感觉很奇怪。 更奇怪的是醒来之后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从小到大的痛苦,更多的是家庭的痛苦。因为住在一栋孤零的楼里,孩子们通常不出来玩。楼下不远就是一条城市和县城互通的马路,家长们好像也不会放孩子们随意在楼下玩。印象中小时候没有什么小伙伴,就是一个人在家里,也记不清平时除了作业还在做什么。 好像很多事都是从小学的后半段和初中开始的。和父母有些很不好的记忆,我主要是被压制的一方。和母亲有些争吵,具体的内容记不起来,但记得痛哭、用头撞墙、躲进衣柜。唯一的印象是母亲似乎是看我不顺眼,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被狠狠地责骂,但我依稀记得很委屈很痛苦,没什么办法,只能哭,继续痛苦。 不过和父亲的记忆里有一件事记得清楚。家里某个房间装空调,父亲说不要拿手去碰空调。我站在椅子上用手轻轻碰了空调的扇叶。接下来就是凄惨嚎叫,我被父亲在家里追着打,整个过程似乎有一小会,因为记得除了厨房没跑进去,我在每个屋子都被打了。最后我抱着头蜷缩在床上被父亲往脑袋上扇巴掌。母亲从厨房里出来斥责打我的父亲,说不要打脑袋,打坏脑袋怎么办。离谱的是我的堂哥全程目睹,吓得没敢说话。 写到这里又想起来一件很委屈的事。某个周末,我的表哥来我家吃饭。楼下的门铃有点问题,母亲就让我在楼上喊表哥让他等我下去开门。当时我的嗓子红肿疼痛,似乎是感冒

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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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文章写点有意思的事。阅读了财新的一些新闻,以及一些文章:主要是梁建章和任泽平对经济的理解。以我的观察,中国的社会发展面临着许多奇怪的问题和困难。可能对也可能不对,可以在评论区交流讨论。 写草稿时生活上遇到了很多问题,写写停停,不过现在还是决定把这篇写完。 根据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人口的增长已经是一个巨大的问题。社会的生产和消费是由人完成的,社会的运转主要是由生产和消费组成的。同时制度和法律划分了权利与责任,让人们在共识之下自由生活。所以良好的法治水平和人口的稳定增长都是理想社会状态的必要不充分条件。一个人的(实质)社会生产和消费是有限的,让尽可能多的人参与生产和消费是社会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之一。 1. 主要生产和主要消费发生在不同的时间 1950-1959年的出生人口通常在2010-2019年间进入老龄阶段。一个现实的问题是:这些50后老人在劳动高峰的社会产出和退休后的支出有巨大的差距。50后的生产高峰大约在1970-2000年,在此期间中国的经济有着不错的增长(无论是名义增长还是实际增长)。事情的转变发生在在2001中国加入WTO后。经过经济全球化的推动,抛除货币因素,GDP从1.21万亿美元增长到了2010年的6.09万亿美元,人均GDP从959美元增长到4550美元。这两个数据的年复合增长率大约在17%-18%之间。在2020年人均GDP达到了10500美元,也就是20年间增长接近11倍。 简单说,年轻时的产出发生贬值且没有存款和投资,老年时更高的养老和医疗支出压在不断减少的劳动力上。50后老人步入老年后会有大量的医疗和养老支出。随着经济高速增长和不容忽视的通货膨胀,在他们的生产高峰时的产值通常无法满足合理的养老、医疗支出。这个现象的主要因素之一是早年间没有完善的社会、医疗保障基金制度。当然现在的社保基金仍然不能够满足大量的养老资金需求。实际上现在有大量的老人只有最基础的物质生活保障(吃穿用度),他们的养老和医疗问题难以解决,养老和医疗的主要开支在于护理和药械费用。随着人口增长的停滞,以及人均产值并没有以之前的高速度增长,会出现少数人口需要保障多数人口养老支出的局面,非常容易造成政府的税收压力的增大。过去的一段时间,尤其是在加入WTO后经济发展虽然很快,可是多数人口的可支配收入在国际上仍然处于发展中国家水平。仅看名义GDP数值,日本和韩国人均GDP分别在

How time does fly?

时间太少了,时间太快了。虽然把课停了,事情还是不少的。着急赶着做就会各种出问题,但是事情慢慢做还是觉得时间不够用。精神力量在这个时候发现不够用了。渐渐就有了消极的心态,这心态是个大杀器,杀得我方寸大乱。不过相较以前还是有些进步,至少渐渐有了控制。 近期看了一些讨论,人生的意义就是活着吗?我不知道,心乱如麻,不想了,放弃思考。退堂鼓敲地真响,自己忍不住都想写下来。 除了看书,每天都会用电脑屏幕很久,久到眼睛发花。遇着有动力的事,一点也不累,直到眼睛说不行了快停下。没动力做的事,眼睛还没看到脑壳子就发胀。面对各类事情的情绪控制已然成了我这个成年人的不成熟。靠什么才能面对让我心乱如麻的玩意儿,仔细一想,靠我自己。也许逃避也行,假装忘了也能当麻药使。 才过去几天,我的生活已经快进了一样。不想做的事赶着我,想做的事追着我。最后下来,疲惫占据了大脑和其他的身体部位。虽然我没有怎么运动,也没有参加体力劳动。翻来覆去的自我消耗确实可怕。 时间太公平,我就骂时间的公平。时间不公平,我也会骂时间的不公平。对于如我一样苟且偷生的人,这就是对人世间最可笑的控诉。有时候脑中浮现一些捶胸顿足的画面。到底能不能一直忿懑家庭对我身心成长的巨大负面影响。如果要改变,用什么去替代精神的无力。

All work and no play makes Harry a dull boy

天气:阴雨和大风  是没想到,开始写博客了。疫情前到疫情仍未结束的现在,两年多的时间。失败、压力和焦虑充斥在生活里,我的脑袋埋在生活里无法逃离。朋友鼓励我把东西写下来,想着也没什么,那就今天开始写吧。 地球上住着各类动物,其中人类有着格外的特点。脑袋里总是想着什么,一切的东西都会发生在脑袋里。睡觉做梦的时候也还有什么在里面运作。有时候脑子还能自我欺骗。我只觉得人类的脑袋神秘而危险。 在Twitter上零碎的言语,顺带看看网络空间中的各位有什么话要说。我可以看见很多的生活,却只是某一人某一面的生活。也能看到人们打开话匣子,讨论、争吵、谩骂,当然也有我熟悉的阴阳怪气。本来是想写点随意的闲散话,没注意就要开始发表一些奇怪言论。我能看到的tweets不多,主要原因是关注的人不多。除去偶尔会有一些愚蠢或是又蠢又坏的人被晒出来,时间线上多数人总是各有特色。最近的特点是:他们的看法总是让我难分是非。因为在定义好的context里,我用最大的理性去思考,他们说的话有理有据。我感到十分困惑,并不是这些想法是否和我相似,而是这些人类脑袋的产物让我分不清是迷人还是危险。 可能我也中了脑袋的计了,我只希望我这脑袋不要再迷惑自己了。当然,前面这句也是这脑袋想出来的。大小脑袋,运行着一切,最终不过是非难分。